沈奕尧(๑ơ 灬 ơ)

沈晓海·刘奕君·张智尧
三种全然不同的风情,原来我心中的汉子就是个美颜叔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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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玉阳】【蔺谢】唯愿与君绝10 (上)

我把玉阳写蔺谢前边了,因为10(上)玉阳占比比较大。关于玉阳感情的脑补,这两个视频给了我很多灵感,有机会可以吃吃看哦。

莅阳旧事 by 倾萍公主 和 西窗的雨 by 十年果酱


10(上) 

六月十一

 

长公主府

‘柳先生,您来了。’谢弼听前门来报说柳滟阳到了,立刻前来以上宾之礼迎接。

柳滟阳淡定回礼,稍作寒暄还是不由问道‘长公主身子可好些了?’

谢弼难掩担忧之色‘母亲已无大碍,只是精神仍然不济。本该带先生去见见母亲,但母亲今日还未出房门,我也不便打扰,还望先生见谅。’

柳滟阳郑重回道‘无妨,如今侯府抄没,全公主府的人上下都要仰仗公子,侯爷虽未亲口对公子说过,但他深信你一定可以代替他重整公主府。’

谢弼闻言目光一亮‘我父亲真的是这么说的?’谢弼自得知谢玉暗中一直在帮扶太子却让自己成为誉王幕僚时,当然怨过恨过,官场上人情淡漠他见怪不怪,然而被自己的父亲当做棋子的感觉,真可谓万箭穿心,更不要说他以性命相胁迫都被谢玉轻易蔑视的化解。他还以为谢玉根本看不上自己,可如今只是听到旁人转述的一点赞誉,他都抑制不住的内心澎湃的热血‘多谢先生告诉我,我一定不辜负父亲的厚望。’

谢玉将谢弼激动的表现尽收眼底,只是一点点的褒奖都可让谢弼激动至此,原来自己一直以来对待弼儿竟是如此严苛,而谢弼知晓了他的所作所为,依然能认可他这个父亲,更让他觉得对这个儿子充满了歉意,千言万语也只能汇成一句‘公子也要注意保重自己的身体。’

‘多谢先生关心。我现下得外出收租,府里还要有劳先生多多费心。’谢弼沉浸在谢玉在他人面前认可他的喜悦中,没有发现柳艳阳复杂的目光。

谢弼离开后,柳滟阳打发了引路的小厮,在公主府内信步庭园,假意拈花弄草,却是时刻留心观察身边众人的目光。

皇家府邸都有专人打理,再加上他特意的叮嘱,即便这园子自他加封一品军侯后空置了许久,仍然维护得与之前并无二致,没想到最终派上了这般用场。

莅阳昨日服了安神的汤药,不久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记忆里之前那些已然看不真切的碎片,昨夜却一股脑的全部翻涌了上来,满满的都是谢玉。

熙熙攘攘的街道上,她的一声呼喊,唤来了渐行渐远的谢玉的回眸,唤来了久违熟悉的拥抱,唤来了他那一声让人心醉的莅阳,睁眼之时,枕间湿了大片,谁知那片刻的重逢之喜竟是虚幻,而今的现实才恍若堕入噩梦,又无处可逃。

玉郎,吾心非石,你为我做的一切,我怎么会全无感觉。我不肯听,也不敢看,是因为我怕了,我害怕那个跟我山盟海誓情定三生的那个人,其实不是我真正爱的人。我害怕我会变成我最痛恨的那种人,见异思迁。

这个人不是别人,正是我最敬爱也最疼爱我的父皇。生在皇家,我看尽了宫墙之内美人如云,斗艳争芳甚至不惜双手沾满鲜血只为搏得帝王片刻温情,然而年年新人替旧人,我的母后即便贵为皇后,又何尝不是战战兢兢。我从小就告诉自己,无论他人怎样,我莅阳只要从一而终的感情,一旦爱上就绝不变心。

所以,莅阳守着宇文霖给她的几个瞬间,和几句誓言,便以为那就是一生,可谢玉给了她一生,终连几个真心温存的瞬间都难换得。

谢玉做了许多天理难容之事,她并非毫无察觉,她告诉自己谢玉之所以不再追杀景睿,是因为谢玉想要利用景睿绑住天泉山庄作为羽翼,却忘了自己的那句毒誓才是逼迫谢玉放弃的根源。

真相被拆穿,犹如困兽随时要与他们拼死一搏的谢玉,终究还是为了她束手就擒,她亦愿与他共赴黄泉。那时她以为自己与他生死相随是责任,却忽略了她是内心深处却是不忍与谢玉阴阳两隔,甘愿舍身相伴。

莅阳看着铜镜中的自己,恍惚中似是看见谢玉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正对她微笑,单纯腼腆还似昨日少年。她终于不得不正视她长久以来都不肯承认的事情——不知从何时起,她就爱上了谢玉。

感激上苍让谢玉那晚选择了活着,人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。

婢女来报昨日救了她的青年如今到了府上,莅阳立刻梳妆,由人引着来到花园。

后花园中,最为惹眼的便是那树开得正好的合欢,一簇簇如同羽扇随风扶摇的粉红花朵在翠绿叶片的映衬下更显艳丽。在合欢花树的映衬下,再见柳滟阳的背影,又与记忆中的那人全然重合,让莅阳的心神不由的一晃,痴痴的看着柳滟阳向合欢树伸出手,直至触上树皮上一处刻痕,随着树干越来越粗壮,这处痕迹也跟着长高扩大,莅阳心头一坠,堪堪压住颤抖的声音轻唤‘柳先生。’

柳滟阳的动作停顿了片刻,收回手缓缓转身,垂目毕恭毕敬的向莅阳行礼‘在下柳滟阳,拜见长公主殿下。’

不对,容貌可以作假,可声音却差异如此之大,到底只是错觉。莅阳稳住心神,福身还礼‘先生免礼,昨日还要多谢先生相救。’

‘长公主言重了,在下只是略尽绵力。’ 柳滟阳抬头看见莅阳虽刻意装扮过仍显得有些苍白的面色,即便言语尽量显得陌生而疏离,声音也难免流露出些许心疼。

莅阳从柳滟阳身边走过,伸手抚上他刚刚触碰的位置‘这树合欢还是我与我夫君刚刚成婚之时栽下的,如今已经这么大了。’

谢玉怎会忘记他带着对未来美好期许亲手植下合欢树苗,那时他还以为这里将会是他永远的家,想着他可以与莅阳一起看着这合欢树逐日参天,然而世事多变迁,时间一晃二十余载,如今它也已亭亭如盖了。

莅阳轻抚着树干之上那处旧伤,目光也沉入了回忆,低声细语道‘这里是景睿小时候不懂事,用不知从哪儿得来的匕首刻的,我夫君一向宝贝此树,为此还责罚了景睿。’

看见柳滟阳忧心的目光,莅阳这才反应过来‘看我,都是些琐碎旧事,柳先生听着怕也无趣。希望先生不要见怪。’她自己也暗自奇怪,刚刚怎么随口就将心中所思说了出来,可能是因为柳滟阳与谢玉有些相似,所以忍不住就将与谢玉的旧事说给他听了。

 ‘不不,在下不知此树有如此意义,随意触动是在下唐突了。’柳滟阳停顿了片刻又接着说道‘⋯⋯大公子离开也一年多了,他应该也很思念殿下,想必就快就会回来了。’

莅阳闻言一愣,随即浅笑了下‘柳先生也不必如此拘禁,我已吩咐下去,你在公主府内一切都可随意。那先生自便,我还有些事情,先行告退。’

柳滟阳拱手目送莅阳离开,莅阳走出几步,回首再次上下打量了柳滟阳一番,转身开口‘柳先生,莅阳还有个不情之请。’

⋯⋯

苏宅

黎刚将奉梁帝之命,将难得以探病之名从正门过府的萧景琰送至了门口,靖王一行人刚刚走过了路口,后边就传来一个略显轻浮的声音‘哎~前边那头你等一下。’

靖王身形一顿,跟在他身后的戚猛回头看向正吊儿郎当向他们走过来的白衣人,大喝一声‘什么人,竟敢对殿下出言不逊。’

靖王抬手不让戚猛与来人冲突,那人已经来到靖王跟前,指着刚好从他们面前走过的一头牛车漫不经心的道‘我说它呢,你着急什么?怎么,难道它是你主子?’

‘你!’戚猛瞪着眼前俊逸非凡的男子,又被靖王朗声打断了怒意‘原来是蔺少阁主,在下萧景琰,早闻先生大名,今日得见,幸会。’

萧景琰早就听闻琅琊阁少主到了金陵,又常在就在梅长苏府上活动,近来自己也算来的勤快,却一次也没有遇见,可见蔺晨对他是在刻意回避,仿佛很不待见他似的。萧景琰虽不明就里,但如今既然得见,就更不能与之为敌,他心中明了刚刚蔺晨是故意讥讽,却丝毫未曾动怒,耐着性子只等蔺晨说明来意。

蔺晨瞥了萧景琰一眼,轻哼了一下,对待别人脾气倒是挺好的,怎么一遇见长苏就知道给他添堵,低声让萧景琰跟他单独来到一处偏僻的街巷,这才接着道‘我一届闲云野鹤的布衣,本不想跟马上要继承大统的君王扯上关系,今日找你,是来讨要诊金的。’

‘诊金?’靖王不解‘我何时欠下先生的诊金,先生言明,我定当如数奉上。’

蔺晨理直气壮的道‘你自己算算梅长苏这一年多来为了给你筹谋,明明是个不能劳心伤神的身子,却整日殚精竭虑。你知道给他看病多费神吗?这诊金是不是应当由你来付?’

萧景琰朗声道‘苏先生的病情,多劳蔺少阁主费心。至于诊金,先生尽管说个数目,只要我能负担得起,自然一分也不会少了你的。’

蔺晨面色稍缓,目光中总算流露出了点欣赏,算你还有良心‘金银钱财我要多少有多少,但我要的这样恐怕只有靖王殿下给的起。’

萧景琰挑眉狐疑的看向蔺晨,蔺晨在他耳边低声说出自己所求。

萧景琰知道,以琅琊阁的通天本领,想得此物,当然不是非得经由他手。蔺晨这是给他出了道难题,要他在梅长苏和自己的原则之中做出个选择。

蔺晨面带笑容却语带威胁‘靖王殿下好好想想,此事只可你知我知,若是被长苏知晓,那这个约定就当作废,日后长苏再被你气得咳血,我可真就不管了。’说完甩手离开,留给萧景琰一个潇洒的背影。

 

==TBC==

 

最后啰嗦下蔺谢的感情,有一段话说形容最准确不过啦:

从好感到喜欢中间十万八千里,

从喜欢到爱中间十万八千里,

从爱到长相厮守,中间相距不只十万八千里。

固执的侯爷和别扭的鸽主仍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~~fighting!!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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